发表时间: 2024-08-08 19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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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1949年的清晨,厦门市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恐惧。
刘惜芬,一位坚定的女英烈,在被突然的宪兵突袭后,从她温暖的家中被粗暴地拖走。
她的被捕,像是预兆着某种不祥之兆,在那幽暗潮湿的看守所中,刘惜芬被囚禁在一间与其他八名女性一同挤压的狭小牢房里。
解放军的炮火渐近,每一声轰鸣都预示着新生的希望,而看守所中却是一片绝望。
在最终的时刻,面对敌人的无情与暴行,刘惜芬留下了四个字。
这四个字是什么?
1949年5月,刘惜芬正式成为中国共产党的一员。
她的加入并非偶然,而是在中国社会深刻变革的背景下,她对旧社会的不公与期盼新生活的强烈愿望促成的决定。
党组织对她的欢迎仪式简单而庄重,刘惜芬在党旗前庄严宣誓,她的眼神坚定,手中紧握着入党申请书,她的声音在宣誓时显得尤为响亮。
加入党组织后,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庆祝,而是迅速投入到了具体的工作中。
由于刘惜芬家中位置偏僻而且人际关系广泛,她的家很快成为了地下党的一个重要联络点。
她负责将党内的指示和消息传递给周围的党员及群众,同时还要负责收集周围人的反馈和意见,反馈给党组织。
除了传递信息外,她还被分配了募集物资的任务,特别是为游击队收集必需的药品和衣物。
每当夜幕降临,刘惜芬便开始了她的任务。
她穿梭于小巷和街道之间,敲开那些熟悉的门,与那些默默支持着游击队的家庭交谈。
每到一处,她总是先环顾四周,确认没有可疑人物跟踪后,才会敲门。
接头的方式多种多样,有时是一首约定的小调,有时是特定的敲门声。
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,刘惜芬又一次前往老元成杂货铺。
这家店铺表面上卖着日常生活必需品,实则是地下党的一个重要联络点。
店主是一个中年男人,表面看起来和蔼可亲,但他的眼中总带着警惕。
每当刘惜芬来到店铺,他们都会用杂货铺中的一套暗号进行交流,确保安全后才会进行实际的物资交接。
这次,刘惜芬带来了一批重要的医疗用品,包括抗生素和绷带,这些都是她通过多方面努力才收集齐全的。
她将这些药品交给了一位从根据地来的交通员。
交通员是一个年轻的男子,他穿着普通的农民服装,以免引起注意。
他和刘惜芬在后院的仓库里交接,周围是堆放的麻袋和木箱,他们谨慎地低语,交流着最近的形势和接下来的行动计划。
完成交接后,交通员将药品藏在了他精心准备的隐秘背包中,确保在返回根据地的路上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。
刘惜芬则返回前线,继续她的募集工作,准备下一次的物资收集。
随着解放大军不断向南推进,党组织对战略部署进行了必要的调整,决定派遣真姐前往前线提供直接支援。
在动身前往新的任务地点之前,真姐和刘惜芬在一间隐蔽的屋子里会面。
屋子里简陋的灯光下,真姐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文件——这就是《告全市同胞书》的原稿。
真姐将文件交给了刘惜芬,详细地说明了文件的重要性。
这份文件详细阐述了解放区的政策和即将到来的社会变革,目的是鼓舞厦门市民的士气,增强他们对解放事业的支持。
为了确保这份文件能迅速且广泛地传播,党组织需要刘惜芬负责将其油印出来,并组织秘密散发。
刘惜芬接过文件,她明白这项任务的重要性和紧迫性。
在真姐离开前,她还被介绍给了邹怀,一位留守的地下党员,他将在这项任务中与刘惜芬合作。
邹怀是一位中年男子,穿着朴素,他和刘惜芬握手时神色严肃,显得十分谨慎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刘惜芬和邹怀开始了密集的准备工作。
他们首先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点进行油印作业,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,在城市的边缘,人远眼少。
他们将油印机和墨水以及纸张搬进仓库,这些材料都是提前秘密购买和储存的。
夜深人静时,刘惜芬和邹怀开始了油印工作。
油印机发出节奏性的咔嗒声,一张张《告全市同胞书》被印制出来。
他们工作得非常小心,以防被突然的检查或袭击。
每印制一定数量的文件,他们就将成堆的文件转移到另一个安全的地点,由另一组地下党员负责分发。
分发《告全市同胞书》的工作同样充满挑战。
刘惜芬、邹怀和其他几名党员分成小组,每个小组负责不同的城区。
他们通常选择在夜间行动,将文件夹藏在衣服下,悄悄进入居民区,将文件塞在人们的门缝里,或者在市场的公告板上快速钉上。
在此期间,刘惜芬和邹怀几乎每天夜里都在行动,他们穿梭在厦门的大街小巷,尽管身心俱疲,但每次任务完成后,看到越来越多的市民开始议论文件中的内容,他们都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成就感。
这份文件的广泛传播,为解放军的进一步行动创造了有利的舆论环境,激发了人民群众的期待与支持。
1949年9月19日,天刚破晓,刘惜芬的家突然被一群宪兵包围。
门被猛力撞开,由毛森亲自带队的宪兵闯了进来。
他们迅速搜查了整个房间,而毛森直接指挥着动作,他的脸上表情冷酷,眼神锐利。
刘惜芬在被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惊醒后,很快就被几个宪兵制服并铐上了手铐。
被押送到警局的审讯室时,刘惜芬发现房间阴暗且潮湿,墙壁上挂着一些审讯用的工具,如电棒和铁链。
毛森坐在一张桌子后面,面前堆满了文件和照片。
他开始对刘惜芬进行审问,语气冰冷且带有威胁,直接质问她的党员身份和在地下活动中的角色。
刘惜芬坚决否认自己是共产党员,她向毛森解释说自己只是一名私人护士,并没有参与任何政治活动。
她的语气坚定,尽力保持镇静,面对毛森尖锐的问题和不断升高的声音,她反复强调自己的职业身份。
审讯持续了数小时,毛森看出通过常规手段难以从刘惜芬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信息,便命令手下带来了邹怀。
邹怀此时已经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,身体上布满了伤痕,显然已经受到了严刑拷打。
当他被拖入审讯室时,他的步伐踉跄,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。
毛森指着邹怀对刘惜芬说,这是她的同伙,现在已经招认了一切,并指出刘惜芬就是其中的关键人物。
他试图利用邹怀的证词来迫使刘惜芬承认,同时不断强调如果她继续抵抗,将会受到更加严重的后果。
面对这样的局面,刘惜芬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,她否认认识邹怀,并坚称自己无关。
毛森随即命令对刘惜芬进行物理拷打,宪兵们使用电棒和水刑等手段对她进行折磨,希望通过肉体的极限痛苦迫使她屈服。
尽管身体遭受极端的痛苦,刘惜芬依然口不开封,坚持自己的清白,没有透露任何关于党组织的信息。
毛森面对刘惜芬的坚持显得愈发愤怒,但也无法从她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经过一整天的严刑逼供,审讯最终在夜晚结束,刘惜芬被送回了一间冷冰冰的牢房,尽管体力和精神都已接近极限,但她没有在敌人面前屈服。
在鸿山下的看守所中,刘惜芬被囚禁在一个阴暗湿冷的牢房里,与她一同被关押的还有八名女性。
这些女性中有的是因为涉嫌为游击队提供帮助而被捕,有的则是因为在宣传抗战信息中被捉。
这座看守所坐落在山脚下,四周被高高的围墙包围,唯一的小窗户上都装有厚厚的铁条,仅能透入一丝微弱的光线。
牢房内部狭小且昏暗,墙壁上的石块因长年积水而生满青苔,地面上散布着几个破旧的稻草垫,是女囚们晚上的睡觉之所。
白天,她们被迫进行苦工,如打磨大石块或搬运重物,而夜晚则不断遭受审讯和折磨。
尽管身体遭受难以想象的折磨,刘惜芬依然保持着异常的坚韧。
在日复一日的严刑拷打和劳累工作中,她始终没有透露任何党组织的秘密。
看守所里,虽然条件极端恶劣,但刘惜芬和其他女性间形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和支持。
他们在彼此的眼神中寻找慰藉,互相扶持着度过每一个难熬的日夜。
随着1949年10月的来临,解放军的脚步愈发接近厦门。
城市外围的枪声和炮声逐渐频繁,成为刘惜芬与其他囚犯心中的希望之声。
每当夜深人静时,她们便能听到远处的炮声,那是解放军在向厦门推进的信号。
在一个特殊的夜晚,解放军的炮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亮和频繁。
虽然囚犯们无法看见外面的世界,但那持续的轰鸣声让她们感受到了胜利的气息。
就在这一夜,刘惜芬靠在冰冷的石壁上,听着外面的炮声,轻声地对身边的人说:“天快亮了!”这句话在寂静的牢房里回响,带给每一个人一线生机。
然而,就在解放前夕,敌人的绝望和疯狂到达了顶点。
在1949年10月16日的一个清晨,刘惜芬在一次残忍的审讯后,由于身体无法承受极度的折磨,终于壮烈牺牲。
紧接着在10月17日,厦门终于迎来了解放。
随着解放军的进入和升起的第一面五星红旗,厦门的天空被曙光和希望所点亮。
刘惜芬虽然未能亲眼见证这一刻,但她的牺牲与斗争,为这座城市的自由和新生贡献了不可磨灭的力量。
参考资料:
[1]陈惠芳.刘惜芬:黎明前牺牲的最美女英烈[J].福建党史月刊,2021(7):43-434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