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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与潜入:一场命运的较量

发表时间: 2024-11-21 18:26

等待与潜入:一场命运的较量

半夜溜进屋的男子

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

在江南水乡的一处小镇,有户人家姓柳,家主柳大富是个绸缎庄的老板,家底殷实,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。

柳大富的娘子柳氏,模样生得俊俏,性格却冷若冰霜,平日里除了打理家务,便是独自待在闺房刺绣,鲜少与人打交道。

这日,柳大富忽然患上了一种怪病,整日卧床不起,请来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。

镇上的百姓议论纷纷,说啥的都有,有的说是中了邪,有的说是积劳成疾。

柳大富这一病,家里可乱了套,绸缎庄的生意也只好交由伙计打理,柳氏则全身心扑在了照顾丈夫的事情上。

这天晚上,月黑风高,镇上的人们大多已经熄灯睡觉,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打破了夜的寂静。

柳家的宅院也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,只有柳大富的卧室还透着微弱的烛光。

就在这样一个深夜,一个身影悄悄靠近了柳家的宅院。

这人身穿夜行衣,脸上蒙着黑纱,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。

他先是围着宅院转了几圈,见四下无人,便轻手轻脚地来到柳家的后门,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,轻轻撬开了门锁。

这人名叫赵二狗,是个游手好闲、专干偷鸡摸狗勾当的无赖。

他平日里就盯上了柳家的财富,无奈柳大富身体康健时,家中防范严密,他无从下手。

如今柳大富患病卧床,赵二狗觉得机会来了,便打算趁夜潜入,盗取财物。

赵二狗小心翼翼地穿过院子,来到柳大富的卧室窗前。

他刚要伸手去推窗户,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咳嗽声。

赵二狗心里一惊,生怕惊动了柳大富,连忙缩回手,屏住呼吸,贴在墙上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咳嗽声渐渐平息,卧室里又恢复了平静。

赵二狗这才敢再次伸手去推窗户,没想到窗户竟然应手而开,原来柳氏为了方便照顾丈夫,没有将窗户锁死。

赵二狗心中一阵窃喜,悄悄钻进了卧室。

卧室里昏暗的烛光下,赵二狗看见柳大富躺在床上,脸色蜡黄,双眼紧闭,显然已经熟睡。

他环顾四周,只见屋内摆满了各种名贵药材和补品,心中更加激动,正要伸手去拿,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冷笑。

“哼,妾身等候你多时了。”赵二狗猛地回头,只见柳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,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冷笑,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。

赵二狗吓得魂飞魄散,连退几步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柳氏缓缓走近,说道:“我若不在这里,又怎能等到你这个贼人?”

赵二狗强作镇定,说道:“你……你别乱来,我可是有备而来的。”说着,他就要从怀里掏出匕首。

柳氏却不慌不忙,说道:“你若敢动,我这剪刀可不长眼。”说着,她将剪刀轻轻一挥,只听“唰”的一声,剪刀竟嵌入了一旁的木柱中,只留下一截刀柄在外。

赵二狗见状,吓得浑身一颤,再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
他强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大嫂,我……我只是来瞧瞧柳大哥的病情,并无恶意。”

柳氏冷笑道:“你若真是来瞧病的,又怎会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溜进来?

还有,你身上的夜行衣和匕首又是怎么回事?”

赵二狗无言以对,只好低着头,默不作声。

柳氏继续说道:“我早已知道你心怀不轨,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。

哼,今日你若不给个说法,休想活着离开此地。”

赵二狗闻言,吓得脸色铁青,跪在地上连连磕头,说道:“大嫂饶命啊,我……我也是一时糊涂,才干了这糊涂事。

您就看在柳大哥的份上,饶我一命吧。”

柳氏却不为所动,说道:“你这种人,若不严惩,迟早会惹出更大的祸端。

今日若不除你,我柳家也难有安宁之日。”

说着,柳氏便要动手。

赵二狗见状,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外逃,一边逃一边喊道:“救命啊,杀人啦!”

柳氏却不慌不忙,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,轻轻一抖,只见手帕化作一道白烟,瞬间将赵二狗笼罩其中。

赵二狗只觉眼前一黑,便失去了知觉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
原来,这柳氏不仅长得漂亮,还精通一些旁门左道之术。

她平日里虽然不显山露水,但关键时刻却能手到擒来,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吃尽苦头。

柳氏见赵二狗已经昏迷,便将他拖到了柴房,绑在了柱子上。

她打算等天明后,再将此事告诉丈夫,让他定夺如何处理这个贼人。

然而,就在柳氏转身准备离开柴房时,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她心中一惊,连忙躲到了门后,悄悄探出头去查看。

只见一个身材魁梧、面色阴沉的男子正大步流星地朝柴房走来,手里还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。

这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柳大富的堂弟柳三郎。

柳三郎平日里与柳大富关系不和,一直觊觎着柳家的财产。

他得知柳大富患病后,便心生邪念,打算趁机夺取家产。

今晚,他见赵二狗鬼鬼祟祟地溜进柳家,便悄悄跟了过来,打算看看这个贼人到底想干什么。

没想到却撞见了柳氏将赵二狗绑在柴房的一幕。

柳三郎心中暗自得意,心想:“这下可好,我不仅可以借此机会除掉柳大富这个眼中钉,还能将贼人的罪名嫁祸给柳氏,一举两得。”

想到这里,柳三郎便大步走进柴房,看见柳氏躲在门后,便冷笑道:“哼,原来是大嫂在这里啊,我还以为是哪个贼人呢。”

柳氏见是柳三郎,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,说道:“三郎,你深夜来此,所为何事?”

柳三郎说道:“我若不来,又怎能看到大嫂的这番好戏?

哼,你私自绑人,就不怕柳大哥知道了怪罪于你吗?”

柳氏说道:“我绑的是贼人,有何可惧?

倒是你,深夜来此,莫非是想趁火打劫?”

柳三郎怒道:“你别血口喷人,我可不是那种人。

我只是来瞧瞧柳大哥的病情,没想到却撞见了你的丑事。”

柳氏说道:“你若真是来瞧病的,又怎会提着大刀?

莫非是想趁机行凶?”

柳三郎被戳穿心事,恼羞成怒,说道:“你休要胡说,我提刀只是为了防身。

哼,今日之事,你若不给个说法,休想离开此地。”

柳氏却不惧他,说道:“你若想动手,我奉陪到底。

不过,你可要想清楚,此事若是闹大,对你可没好处。”

柳三郎闻言,心中一凛,他知道柳氏所言不虚,此事若是闹大,自己不仅得不到家产,还可能身败名裂。

于是,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说道:“好,今日之事暂且作罢,不过你得将这个人交给我处置。”

柳氏说道:“此人乃是我捉拿的贼人,岂能交给你处置?”

柳三郎说道:“你若不交,我便去告诉柳大哥,说你私通贼人,看他信不信。”

柳氏闻言,气得脸色铁青,说道:“你……你无耻!”

柳三郎却哈哈大笑,说道:“无毒不丈夫,你若识相,便乖乖听话,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说着,他便伸手去拉绑在柱子上的赵二狗。

柳氏见状,连忙伸手阻拦,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。

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
柳氏和柳三郎心中都是一惊,连忙停手,探出头去查看。

只见一群手持火把的村民正朝这边赶来,为首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,正是镇上的保长。

保长边走边喊道:“大家快来,抓住那个贼人,别让他跑了!”

原来,刚才赵二狗在逃跑时,不小心弄出了声响,惊动了附近的村民。

村民们循声赶来,发现了昏迷在地的赵二狗,便将他绑了起来,打算送到镇上衙门去。

柳氏见状,心中顿时有了主意,她悄悄对柳三郎说道:“你若想活命,就乖乖听我的。”

柳三郎见形势不妙,只好点头答应。

于是,柳氏便带着柳三郎一起走了出去,迎上了那群村民。

保长一见柳氏和柳三郎从柴房里走出来,眉头就皱了起来,问道:“你俩这是咋回事儿?

大晚上的,咋还在这儿呢?”

柳氏还没开口,柳三郎就先抢着说道:“保长啊,您可得给我做主啊!

我大哥病了,我这不是来瞧瞧嘛,结果大嫂她不分青红皂白,就把我当成了贼人,差点儿没把我打死啊!”

柳氏一听这话,气得直咬牙,心想:“这柳三郎可真是个无赖,颠倒黑白倒是有一套。”

不过,柳氏也不着急,她冷静地说道:“保长,您可别听他胡说。

这柳三郎深夜闯进我家,想要趁火打劫,被我给逮住了。

这个被绑的,才是真贼人呢!”

说着,柳氏指了指被村民绑着的赵二狗。

村民们一听这话,都愣住了,纷纷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
保长也犯难了,他看了看柳氏,又看了看柳三郎,说道:“你俩说的这是咋回事儿啊?

咋还都不一样呢?”

柳氏说道:“保长,您要是不信,可以问问这些村民,他们可是亲眼看见这柳三郎提着大刀闯进来的。”

村民们一听这话,纷纷点头,表示确实看见了柳三郎提着大刀。

柳三郎见状,心里顿时慌了,他没想到这些村民竟然会帮柳氏说话。

不过,他毕竟也是个狡猾之人,很快就又想出了一个主意。

他说道:“保长啊,您可千万别信她!

这柳氏她私通贼人,想要趁机转移家产呢!

这个被绑的,就是她的同伙啊!”

柳氏一听这话,顿时火冒三丈,她指着柳三郎骂道:“你血口喷人!

你咋不说我是你同伙呢?”

柳三郎却说道:“我咋不能说?

你瞅瞅你,长得跟狐狸精似的,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!

你要是没私通贼人,咋能这么晚了还跟贼人在一起呢?”

柳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她没想到柳三郎竟然会如此无耻,颠倒黑白到了这种地步。

不过,她毕竟也是个聪明人,很快就又想出了一个主意。

她说道:“保长啊,您要是不信我的话,可以去问问我丈夫柳大富。

他虽然病了,但神智还是清醒的。

只要您一问,他就能告诉您真相。”

保长一听这话,觉得有理,便说道:“行,那咱就去问问柳大富。”

于是,一行人便来到了柳大富的卧室。

此时,柳大富已经醒了过来,正躺在床上养神呢。

保长走到床前,问道:“柳大富啊,你听听外面说的话,到底是咋回事儿啊?”

柳大富一听这话,便挣扎着坐了起来,看了看柳氏,又看了看柳三郎,说道:“保长啊,这事儿我清楚。

这个被绑的,确实是贼人。

他趁着我病了,想要来偷东西。

幸好我娘子及时发现,将他给逮住了。

至于这个柳三郎嘛……”

柳三郎一听这话,心里顿时凉了半截,他没想到柳大富竟然会这么说。

不过,他还不死心,继续说道:“大哥啊,你可别被这狐狸精给迷惑了啊!

她私通贼人,想要趁机转移家产呢!

你可得醒醒啊!”

柳大富一听这话,顿时怒了,他指着柳三郎骂道:“你咋说话呢?

你咋能这么说我娘子呢?

她可是个好人啊!

你瞅瞅你,整天游手好闲,不干正事,还想着趁火打劫。

你咋这么没良心呢?”

柳三郎被柳大富骂得狗血淋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保长见状,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,他说道:“行了行了,都别吵了。

这事儿我清楚了。

这个被绑的,确实是贼人。

至于这个柳三郎嘛,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吧,别再这儿瞎搅和了。”

柳三郎一听这话,知道大势已去,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
村民们见状,也都纷纷散了。

不过,他们临走时,都纷纷向柳氏投去了敬佩的目光,觉得她真是个聪明勇敢的女子。

柳氏见危机解除,也松了一口气。

她回到卧室,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,心中充满了感慨。

她知道,这次能够化险为夷,多亏了丈夫的及时醒来和村民们的支持。

不过,她也知道,这事儿还没完呢。

柳三郎虽然暂时离开了,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
自己必须得更加小心才行。

果然,没过几天,柳三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。

他纠集了一些狐朋狗友,打算趁夜再次闯入柳家。

不过,这次他们可没那么幸运了。

柳氏早就有所防备,她不仅在院子里布满了陷阱,还暗中联系了镇上的衙役。

结果,柳三郎和他的狐朋狗友刚一闯入柳家,就被陷阱给困住了。

衙役们见状,立刻冲了上来,将他们一网打尽。

柳三郎和他的狐朋狗友被带到了衙门,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
而柳氏和柳大富则重新过上了平静的生活。

这事儿传开后,在镇上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
人们纷纷感叹柳氏的聪明勇敢和柳大富的深明大义。

同时,也对柳三郎的无耻行径表示了强烈的谴责。

不过,这事儿还没完呢。

几年后的一天,柳大富的病情突然恶化,最终离开了人世。

柳氏悲痛欲绝,但她知道,自己必须坚强起来,继续支撑这个家。

在柳氏的精心打理下,绸缎庄的生意越做越大,最终成为了镇上最大的绸缎庄。

而柳氏也因为她的聪明勇敢和善良,赢得了镇上人们的尊敬和爱戴。

不过,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柳氏还是会想起丈夫柳大富和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。

她知道,这一切都是缘分和命运的安排。

而她,也会继续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,好好生活下去。

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
咱们说书人讲究的就是个因果报应、善恶有报。

你看这柳氏,虽然遭遇了种种磨难,但她始终保持着善良和勇敢,最终赢得了幸福。

而那柳三郎呢?

他因为自己的无耻行径,最终落得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。

所以说啊,咱们做人啊,还是得善良点儿、正直点儿,这样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和信任。

自打柳大富一走,柳氏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。

虽说绸缎庄的生意红火,但一个女人家,要撑起这么大一片家业,属实不易。

村里头那些长舌妇,也时常在背后嚼舌根,说啥的都有。

柳氏心里头苦啊,但她面上从不显露。

每日里,她仍是早早地就起来,打理绸缎庄的生意,晚上还得忙活着家里头的事儿。

村里人都说她是个铁打的身子,殊不知,她这都是硬撑着呢。

那日,柳氏正忙着绸缎庄的事儿,忽听见门外头有人吵吵嚷嚷的。

她走出去一看,原来是村东头的老李头,领着一帮人,正跟绸缎庄的伙计们理论呢。

“咋回事儿啊?”柳氏问道。

老李头一见柳氏,立马就嚷嚷开了:“柳家娘子啊,你可得给我做主啊!

你这绸缎庄卖的啥绸子啊?

我家婆娘穿上之后,浑身就起红疹子,这可咋整啊?”

柳氏一听,心里头就咯噔一下。

她赶紧让伙计们把那批绸子都拿过来,仔细检查了一遍。

这一查,还真查出了问题。

原来,那批绸子在染色的时候,被工人误用了有毒的染料,这才导致人们穿上之后起了红疹子。

柳氏心里头那个气啊,她立马就把那个工人给辞了,然后又给老李头他们赔了不是,还承诺给他们赔偿。

这事儿才算是平息了。

但这事儿,却在村里头传开了。

人们都说柳氏这绸缎庄卖的是黑心绸子,这可把柳氏给急坏了。

她知道,这事儿要是传开了,绸缎庄的生意可就完了。

于是,柳氏决定,亲自去村里头挨家挨户地解释,说明情况,给大家道歉,并承诺以后一定会严格把关,绝不再出这样的问题。

柳氏这一走,就是好几天。

她走遍了村里的每家每户,脚上磨出了好几个大泡,但她从没喊过一句疼。

村里的人们见柳氏如此诚恳,也都纷纷表示理解,不再追究了。

这事儿虽然平息了,但柳氏知道,绸缎庄的名声还是受到了影响。

她决定,要想个法子,把绸缎庄的名声给挽回来。

那日,柳氏正坐在绸缎庄里发愁呢,忽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。

那女子一见柳氏,就笑着说道:“我听说,你这绸缎庄的绸子,质量上乘,特来瞧瞧。”

柳氏一听,赶紧迎了上去,把那女子领到了绸缎庄的里屋,给她介绍起了绸子。

那女子挑来挑去,最终选中了一匹大红色的绸子,说是要做嫁衣。

柳氏一听,心里头那个乐啊。

她知道,这可是个大单子,要是能做好了,绸缎庄的名声就能挽回来了。

于是,她赶紧吩咐伙计们,把那匹绸子给好好地包装起来,又亲自送那女子出了门。

那女子走了之后,柳氏就开始忙活起来了。

她亲自盯着工人们做嫁衣,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。

那嫁衣做好之后,柳氏一看,简直是美极了。

她心里头那个美啊,就像是吃了蜜似的。

几日之后,那女子又来到了绸缎庄。

她一见那嫁衣,就笑得合不拢嘴,说:“柳家娘子啊,你这手艺可真是没。

这嫁衣,我做梦都没想过能这么好看。”

柳氏一听,心里头那个得意啊。

她赶紧让伙计们把那嫁衣给好好地装起来,又亲自送那女子出了门。

那女子走了之后,柳氏就开始在村里头宣扬这事儿。

她让人们都来看看那嫁衣,都来说说绸缎庄的绸子好不好。

村里的人们一见那嫁衣,都纷纷赞叹不已,说绸缎庄的绸子,那可真是没。

这事儿一传开,绸缎庄的生意就又红火起来了。

柳氏心里头那个美啊,就像是吃了饺子蘸醋似的,酸酸甜甜的,别提多滋味了。

但好景不长,那日,绸缎庄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
那是一位穿着破衣烂衫的老头儿,他一见柳氏,就哭着喊着说道:“柳家娘子啊,你可得给我做主啊!

我那苦命的闺女啊,她穿上你这绸缎庄的绸子之后,就病倒了,这可咋整啊?”

柳氏一听,心里头就咯噔一下。

她赶紧让伙计们把那老头儿扶到里屋去,又让人去请了大夫来。

那大夫一瞧,说是那老头儿的闺女,是吃了啥不该吃的东西,才病倒的,跟绸子没关系。

柳氏一听,心里头那个气啊。

她知道,这老头儿肯定是来讹人的。

但她也没法子,只好给那老头儿赔了不是,又给了他一些钱,让他带着闺女去看病。

这事儿虽然平息了,但柳氏知道,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。

她决定,要查清楚这事儿,看看是谁在捣鬼。

那日,柳氏正坐在绸缎庄里想事儿呢,忽见一个伙计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说道:“柳家娘子啊,不好了!

村西头的老王头,他、他死了!”

柳氏一听,心里头那个惊啊。

她赶紧跟着伙计来到了村西头,只见老王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身上还穿着绸缎庄的绸子呢。

柳氏心里头那个乱啊,她不知道这事儿该咋整了。

村里的人们一见这事儿,也都纷纷议论开了,说啥的都有。

柳氏知道,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,绸缎庄的名声就彻底完了。

于是,她决定,要亲自去县衙报案,请县太爷来查清楚这事儿。

县太爷一听这事儿,立马就派了仵作来验尸。

那仵作一验,说是老王头是中毒而死的,中的是砒霜的毒。

柳氏一听,心里头那个惊啊。

她知道,这事儿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。

于是,她赶紧把绸缎庄的伙计们都叫来,让他们都说说,最近有没有啥可疑的事儿。

伙计们一听,都纷纷摇头,说没啥可疑的事儿。

柳氏心里头那个急啊,她不知道这事儿该咋整了。

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,忽见一个伙计说道:“柳家娘子啊,我想起一件事儿来。

那日,我见村东头的老李头,鬼鬼祟祟地往绸缎庄的后院跑,不知道干啥去了。”

柳氏一听,心里头那个明啊。

她知道,这事儿肯定是老李头搞的鬼。

于是,她赶紧让人去把老李头给抓来,又让人去县衙报案。

县太爷一听这事儿,立马就派了衙役来把老李头给抓走了。

那老李头一开始还嘴硬呢,但一听说要用大刑伺候,立马就撂了。

原来啊,那老李头见柳氏一个女人家,撑起这么大一片家业,心里头嫉妒得要命。

于是,他就纠集了一帮人,想要把绸缎庄给搞垮。

他们先是买了有毒的染料,想要毒死村里的人们,但没想到那染料被工人误用了,这才导致人们起了红疹子。

后来,他们又想要用砒霜来毒死老王头,嫁祸给绸缎庄。

但没想到,这事儿最终还是被柳氏给查清楚了。

老李头和他的那帮人,最终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
而绸缎庄的名声,也得以挽回。

柳氏知道,这都是县太爷和村里人们的帮助,才让她度过了这一关。

于是,她决定,要好好地感谢他们。

那日,柳氏在绸缎庄里摆下了酒席,请了县太爷和村里的人们都来吃酒。

席间,柳氏举杯说道:“诸位啊,我柳氏今日能站在这儿,都是多亏了你们的帮助。

我柳氏在此,给大家鞠躬了!”说着,柳氏就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
村里的人们一见,都纷纷鼓掌叫好。

那县太爷也笑着说道:“柳家娘子啊,你这是何必呢?

这都是你应该得的。

你瞧瞧你,一个女人家,撑起这么大一片家业,不容易啊!”

柳氏一听,心里头那个美啊。

她知道,这都是她应得的。

于是,她举杯说道:“来!

咱们喝酒!

为了咱们的友谊!

为了咱们的未来!”

众人一听,都纷纷举杯响应。

一时间,绸缎庄里酒香四溢,欢声笑语不断。

这事儿之后啊,柳氏就更是努力地经营绸缎庄了。

她不仅严格把关绸子的质量,还经常给村里的人们送温暖、送关怀。

村里的人们也都纷纷称赞她、尊敬她。

柳氏知道,这都是她应得的。

她用自己的努力和智慧,赢得了村里人们的尊敬和爱戴。

而绸缎庄呢?

也在她的经营下,越来越红火了。

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柳氏也渐渐地老了。

但她心里头那个美啊,却始终没变。

她知道,这都是她应得的。

她用自己的努力和智慧,书写了一段传奇的人生。